% Q3 C0 T. d0 F% ?" [# z# E( WQ4: 《烈火焚身》無論是劇作還是電影並沒有具體說明故事場景發生在中東地區的哪一個國家。您對於這點的想法是?; ?( Q, Z* s' e6 b" v7 o
* g: }* w* u! L! e S黎巴嫩的貝魯特還是達瑞煦,這個問題在我編寫電影劇本的過程中數度在我腦中縈繞。我決定跟隨著劇作的腳步,並將我的故事場景設定在一個想像的場域如希臘裔法國導演的作品《Z》,因此可以免於政治偏見的束縛。《烈火焚身》是泛政治的,但它也有非政治化的部份。劇本的初衷在於探求憤怒的來源,而不是被憤怒本身所吞吃。《烈火焚身》的背景設定在基於史實的布雷區。 / }7 c. ^2 A$ g/ t3 b ( v3 j D" }7 T0 L4 E' jQ5: 《烈火焚身》 戲劇性的程度幾近歌劇。這個大膽的嘗試事實上使得故事充滿著悲劇色彩但極具教育意含,而非完全無望悲傷或誇張煽情的。什麼是?發您創作出情感如此豐富內?電影的事物?& }6 d: r' `2 f/ p8 \: C. E. Q9 ^* W
* i" e3 d; p5 u9 I4 b8 t) m要轉化這樣豐富的文本到大銀幕上而不致於令其過於煽情,我選擇適度地取材寫實主義,但保留了劇作中神話色彩的自然光與影。情緒轉折必須要避免無意義的宣泄,而是期望達到自我升華的效益。《烈火焚身》也是一場珍與賽門攜手共同追溯母親心中憎恨起源的旅程,這是個非常普世的追尋,讓我極為感動。我承認要達到本片的戲劇平衡花費了我很長的一段時間,其中任一個片段都可能?發另一部劇情長片的產生!8 l' D% G8 a$ D+ H% b. w
4 ~% M; f# k" ~* x3 d$ iQ6: 《烈火焚身》有著非常出色的選角。您是如何找到這些才華洋溢的演員的? 9 z+ A, w1 K v, U- \3 V- H7 B* j7 B6 }7 W* S
《烈火焚身》的選角包含一部份的專業演員以及許多居於約旦的非專業演員。我們的約旦裔選角總監Lara Attala希望接觸伊拉克難民營並提供給他們工作機會。這些非專業演員對《烈火焚身》的貢獻至為重大。這部份的工作挑戰在於需調整每個人的語言腔調,冀求統一出可蘭地區的阿拉伯腔調。其中一些演員為北非裔,他們必須實用性質導向地學習另一個語言,增進表演的可信度。* W; O7 N+ H& I* J3 B4 a7 O
9 W# I2 b+ x% a! E: w我看了魯比娜阿紮巴爾在哈尼·阿布阿薩德所執導的《天堂此時》(Paradise Now)及東尼·葛裏夫所執導的《北非行路遙》(Exiles) 裏的演出。我在巴黎的選角總監Constance DeMontefoy建議我與魯比娜見面。魯比娜是個不可多得的女演員,天生地擁有著劇中母親這個角色娜娃的力量與熱情。魯比娜就是娜娃。而雙胞胎的選角則是個艱鉅費時的過程, 最終梅麗莎·淂索慕普琳(M?lissa DesormeauxPoulin)在一連串的試驗下脫穎而出。而賽門的這個角色使我遍尋各種可能,最後我發現其實他與我之前合作的演員馬克西姆·高德特(Maxim Gaudette)十分契合。我非常以所有參與演出《烈火焚身》的演員為傲。 & m; t1 e3 C; X$ N' V# P4 m/ n0 ], K/ i6 l3 `
Q7: 對於中東地區沒有任何宗教政治認識的觀影者可能很難理解究竟《烈火焚身》片中娜娃·瑪萬是站在哪一陣營的立場。在許多場景中,您的影像語言彌漫著一股模糊與陌生肌理。在某種程度上,這種未知以及知識上的匱乏反而成為《烈火焚身》的優勢。您對於這點的看法是? 5 r! W( C/ }6 J m8 ~+ O4 B' k5 u( ]) g* S我特意制造了一個政治混亂的氛圍環抱著娜娃·瑪萬的這個角色。這個地區飽受戰爭蹂躪的原因,常常來自於居於其中的17個宗教支派間由於無止盡地結盟或背叛而引起無數無解的復雜現狀。為要對現實狀況的呈現保持真誠,對於政治情勢的闡釋必須是混亂無解的,而非簡單的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場而損害了故事的基礎。《烈火焚身》的觀影者必須認識到什麼是所謂的 “真實”,在理解現實環境的復雜本質下黑與白已無清楚界限的前提下。6 H/ z# q$ j# n6 ~& t; X0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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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話劇而來6 w( f }! i1 I8 o4 _ h3 j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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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加拿大的作家瓦迪基·穆阿瓦德在2003年創作了一個英文名為Scorched(法文名Incendies)的劇本。這個劇本隨後獲得了極多的好評和贊譽。緊接著,作家本人把劇本被搬上了舞臺,同名戲劇一樣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戲劇上演了幾年之後,加拿大導演丹尼斯·維倫紐瓦在一家名為Le Théâtre des 4 Sous的小劇院裏,邂逅了這一部出色的戲劇。; i0 z( Y5 R' A; f: a1 J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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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倫紐瓦說:“我看到這部戲的時候非常激動,這種感覺和我第一次看《現代啟示錄》的感覺一樣,除了震驚就是震驚。當時我坐在第二排,幾乎是這部戲劇的最後一次公演,而我買到的差不多又是最後一張票。看完之後,我覺得這個劇本棒極了。它就像是在我的面頰上直接給了我一拳,那種震撼的感覺讓我一直‘兩股戰戰’。與此同時,我也明白,這是一部非拍成電影不可的好劇本。” 4 p* a; z- O/ \2 ^2 M F$ v- A6 U' V3 T
無論是在劇本、戲劇還是在電影裏,主角出生、成長並逃離的中東國家一直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不管是誰都沒有明確表示過這個國家的名字。在戲劇舞臺上,這麼處理是完全可以的,但是到了電影裏,要是這樣模糊化故事發生的背景,則有一點麻煩。維倫紐瓦說:“的確,這個問題很棘手、也很麻煩。從我改編劇本的那天開始,這個問題就一直困擾著我。到底應該讓故事發生在貝魯特還是別的地方。最後,我決定尊重原作者的意願,把故事安排在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地方。就好像科斯塔·加夫拉斯在《焦點新聞》裏做的那樣。這麼做的好處顯而易見,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政治上的麻煩以及讓那些政客不去那麼快的‘對號入座’。說到底,穆阿瓦德寫這個劇本的初衷是展示某種極端思想和極端行為的內核,而不是給這種思想和行為添油加醋。拍攝電影的過程中,為了架構起這麼一個中東的國家,也是很麻煩的事情,因為宗教上的事情和說法,到處都是雷區。”7 i* P. q6 q: E4 c9 m& `8 _ z) |